資料來源:
三民書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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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瓶梅》原本是給世俗人看的“俗”書,但世俗人卻難以看到,難以欣賞;《紅樓夢》本意是給知識人看的“雅”書,但卻幾乎成了中國文化的入門讀物,識字的中國人沒看過的恐怕不多,而且成了學問,成了顯學,誰都能白話兩句,都能插一杠子。世事不僅“難料”,而且不知有多少乾脆是“事與願違”。 蘭陵笑笑生用《金瓶梅》勾勒出一幅“清河風俗圖”,渲染就一部“市井百態譜”。他以容納百川的博大胸懷、明冷暗熱的慈悲心腸,關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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